2010/11/26

紙本期刊與電子資源

最近在處理圖書館收藏的政府(出版)期刊 – 這類資料出版單位大多已建置了電子檔或網站(統稱「電子資源」),且供open access。例如:

中華民國臺灣地區出口貿易統計月報」(紙本)、「中華民國臺灣地區進口貿易統計月報」(紙本),兩者的電子資源為財政部關稅總局的「統計資料庫查詢」(資料起自2000)。

商標公報」(紙本),電子資源為「商標檢索系統」、「商標電子公報(上網檢索)」。

有些電子資源是“紙本重現” (如:PDF) (下圖),或是電子版本(an electronic version of the resource ),簡化的編目方式是:將網址(URL) 鍵在紙本期刊MARC書目記錄 856的分欄 u ($u),許多西文學術性電子期刊是典型的例子。(見這個MARCOPAC)


但遇到電子資源的格式或內容與紙本有較大差異--所謂“主要改變”(major change) 時,就需要另建一筆(電子資源)書目記錄,這就很費時了。然而重點是:如何將兩筆相關的書目(其所敘述的對象在內容、本質上是相同的)連繫起來;另一問題是:大多數圖書館線上目錄無法將這種書目“關係”(relationship)或作品家族充分展現。

這種書目關係的建立要靠MARC的連接欄位 (linking fields)[註1] ;另方面MARC856也是問題多多[註2]。

我們的目的是要讓使用者在查尋期刊資源時更便捷,若能不受到資料之年代、載體、名稱異動 …等因素的限制,提供一站式服務/資訊瀏覽 (one-stop service/browsing),相信才能符合現今數位時代使用者的習性與需求。

註1:如MARC21 的76X-78X, CMARC3 連接款目段4__。
若在 MARC21 780或785增加$u (URL) 是否會好一點?

註2:參見Trouble in Online Paradise: An Analysis of MARC 856 Usage at One Institution (Roy Tennant)、MARC 856, I don’t like you (jrochkind):
“If there’s one MARC field that needs an over-haul, it’s the 856…”、书目记录的856字段:我们还需要吗?(编目精灵III)等文章。


[相關/參考資訊]

大學圖書館數位化館藏之可及性研究 (詹麗萍):
“研究結果亦顯示大多數讀者喜愛以OPAC查找館藏;在館藏同時有電子版和紙本時,讀者期望查詢結果能同時呈現…”

Open Access 免費電子資源之組織整理與取用管道分析-參加第三十二屆醫學圖書館工作人員研討會紀要與心得 (林意晴)

Metadata對於組織電子期刊之適用性探討 (張慧銖):
“由於MARC在書目關係的呈現上是隱性而非顯性,使用者可能要耗費一番功夫方能在眾多檢索結果中找到所需資料…”(P.359-360)

網路電子期刊編目議題研探 (洪昭蘭)

後設資料內涵分析報告:以中研院傅斯年圖書館善本計畫為例 (TELDAP WIKI)

中文電子資源編目 (陳和琴)

MARC21 856

CMARC856

2010/11/07

RDA雜記

最近在思考政府出版品與其電子資源連結 -- CCRCMARC之下如何處理較好及要如何展現不同的關係(紙本與電子資源的種種關係 relationship)。傳統規目規則及MARC似乎並不重視這種關係的顯現,這讓人不得不想到FRBRRDA(目次見Mao的帖子);而這種書目關係在網路搜尋中往往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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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張圖(如下)。,覺很有意思能將書目記錄的MARC欄位對應到FRBR(RDA)E-R表述。或許你可找一筆中文書刊的書目來自己作分析看看。
Introducing RDA: A Guide to the Basics. 作者:Chris Oliver (Google Books) p.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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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rochkind 從上書作者 Oliver的簡報談到RDA的一個敗筆(收費問題)及一些應釐清的觀念/看法,值一讀。 
      Having your "standards" only available behind an expensive paywall is the best way to ruin your data's chances of actually becoming interoperable and used by other communities. (Data model vs. data creation rules) 
 [相關資訊]:中國機讀編目格式民90年修訂版 (856欄 PDF)

2010/10/06

2010秋

日前參加孩子學校日,赫然在會議室牆上發現一幅字--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原來是宋朱熹的勸學詩[註]。
有云:「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近日自己的確是瘦、並非無肉;俗,則因無書(讀書, reading)。唉!
 
[註] 語譯:少年易老學問難成,分分秒秒都不可小視。不曾察覺池塘春草還沉浸于夢鄉中,庭院臺階前卻早已落滿了枯黃的梧桐葉,秋聲已經四起。 (http://book.sina.com.cn/nzt/history/his/mingxinbaojian/42.shtml)
 
(敗給Blogger的編輯功能@-@)

2010/07/24

圖書館與文化權威 (cultural authority)

暑假更加忙碌,必須帶領一批工讀生清理館藏,這是小螺絲釘工作人員的悲哀!

同事拿來一份 Wayne A. Wiegand 寫的文章 The politics of cultural authority (文化權威之政治學)[1],才稍領略到 Wiegand (被稱為圖書館史學者) 的視野。

Wiegand 從(圖書館)歷史的角度來談圖書館專業 (librarianship),他舉了一些例子(如:美國國會圖書館長的任命、舊金山公共圖書館館長 Dowlin 報廢館藏的事件 … 等) 說明為何許多重要圖書館館長常是非本行的人來擔任 (outsourcing)[2]、文化權威(權力)的作用 – 不僅在人事任命上,更顯現在知識產物(如:書刊)的價值判定上。[3]

無疑地,文化權威的政治力不僅影響到過去、且未來的圖書館服務及館藏 (已屢見不鮮!),而觀察歷史,圖書館員是缺乏文化權威 的。但 Wiegand 仍肯定美國公共圖書館員能秉持民主傳統、滿足讀者不同的需求;正如圖書館在知識/資訊傳播上有其影響力,圖書館員在未來仍有其地位 -- 雖然文化權威 的政治力不會讓其侵犯到其他專業領域。[4]

正如 Wiegand 所言,館員若不察(或忽略)文化權威的運作力(及其弊端)是件危險的事。(No matter the time, no matter the place, no matter the position, the library profession ignores the politics of cultural authority at its own peril.)



[1] 出自 American Libraries January 1998 p.80-82

[2] 例句 High-profile library positions are persistently “outsourced” because we haven’t learned from our professional history.

That’s precisely when the politics of cultural authority kick into play most visibly and the issue of the professional qualifications of any individual’s ability and experience to “handle” information immediately becomes secondary.

[3] 例句 As Dewey saw it, the authority to determine value in information products belonged not to librarians, but to experts from other fields – scientists, intellectuals …

Dewey told us to acquire, organize, and provide access but he relinquished our authority to assign value.

[4] Librarians and information specialists will certainly have a role to play in it all, but it is unlikely that the boundaries of librarianship’s jurisdiction will usurp other professional territories. The politics of cultural authority won’t allow it.

[相關文] 對館長的期望 http://soundoffall.blogspot.com/2007/04/blog-post_20.html

2010/06/23

看RDA的館員訓練資料(二)

若依照剛出爐的新編目規則 RDA (資源描述和檢索,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來編書,最大的困難或不適應處為何?我想與你對 FRBR的了解程度有關吧。

RDA有37章(據2008年11月的草案 http://www.rdatoolkit.org/constituencyreview/),加上附錄等,超過一千頁(pages);同時又據 FRBR的觀念編排,感覺像在查字典似的,難怪要借助線上版的功能(如:超連結、建立工作流程…等),以方便查用。








這部編目規則"字典"涵蓋了各資料類型,是以更完整的書目理論為基礎的實作指引。

RDA現仍在測試中,美國國會圖書館(LC)編製了給參與測試者的訓練資料(大綱見 RDA Test "Train-the-Trainer"),其中投影片資料的第一單元為概觀 (Module 1: Overview of what RDA is and isn’t … A. Foundations ; B. Transition),一些重點如下:

RDA Module 1: What RDA is and isn’t
[Content as of Mar. 31, 2010]
第一單元:RDA是什麼?不是什麼

● RDA是AACR2的繼承者 (RDA is successor to AACR2):
但是 RDA不是 AACR3,RDA不同於 AACR2。RDA取代 AACR2,但它不是 AACR2的修訂版本。雖然依循許多 RDA的指引與依循 AACR2的規則,其產生的結果是相同的,但是 RDA在很多主要方面上是不同於 AACR2的。

● RDA是以 IFLA製訂的國際(書目相關)模型及原則為基礎的 (RDA based on IFLA's international models and principles):
這包括IFLA的「書目記錄的功能需求」(Functional Requirements for Bibliographic Records, FRBR; 1998)、「權威資料的功能需求」(Functional Requirements for Authority Data, FRAD; 2009)、「國際編目原則聲明」(Statement of International Cataloguing Principles, ICP; 2009)。

● RDA 重視使用者的需求/使用者事項(Addresses user tasks):
如FRBR重視使用者如何去找尋、辨識、選擇、獲取( Find, Identify, Select, Obtain)所需的資料/資源;FRAD重視 Find, Identif, Contextualize, Justify。

● RDA是個“內容”標準 (Is a content standard):
它不是一個“顯示”(display)作用的標準(像 AACR2那樣);
它也不是一個“編碼”(encoding)的標準 (因此你可以配合使用任何你喜歡的編碼表,如:MARC21、都柏林核心集…等)

● 有什麼改變?(What’s changing?)
RDA 從過去以資料類型的區分及編排走向資料元素及資料值 (有更多控制字彙) (Move from classes of materials to elements and values (more controlled vocabularies)):
不同於 AACR2很重要的改變是 — 辨識出那些描述資源所需要的資料元素(elements),讓它們在網路上更有用;我們將走出以圖書館為中心的MARC格式,走向在網路上分享鏈接資料 (linked data)的新道路。

● 未來的發展 (Developed for the future)
-- 權威資料和書目資料分開存於各自的“封包”(packages)裏,當我們需要時便可將它們集合起來
-- 可馬上連結、取得權威資料來組成檢索點 (access points)
-- 作品 (works)及表現形 (expressions)的書目資料可再利用,供相同作品的媒體展現(manifestations) 編目時使用,大大減少重複性工作

[主要連結] Library of Congress Documentation for the RDA (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 Test
http://www.loc.gov/catdir/cpso/RDAtest/rdatest.html

2010/06/13

大陸的編目研討會議

2010.5.31至6.02在大陸南京召開了「第二屆全國文獻編目工作研討會」(議程),會議主題為“變革時代的文獻編目”。 由大陸國圖全國圖書館聯合編目中心[1]、圖書館學會…等單位主辦。

在大陸國圖新聞稿中提到 " 此次研討會是在國內外技術快速發展的背景下召開的。資訊技術的迅速發展和資訊環境的不斷改變,對圖書館事業產生深刻影響,也引發編目理論和實踐的巨大變革。國際編目界FRBR化、標準化、國際化、去中心化成為編目工作的發展趨勢。國內編目界在密切跟蹤國際發展新動向,並結合我國國情提出解決方案,以求在不斷變化的外部環境中掌握主導權。"  並說此次會議對推動全國文獻編目工作領域內的學術研討、促進編目及相關領域工作人員的交流、加速編目領域的國際化都有助益。

也出了會議論文集—「变革时代的文献编目—第二届全国文献编目工作研讨会论文集」[2],匯集了獲獎徵文。其中談論的議題極有趣,真想一睹為快!

大陸的編目界能緊追國際新趨勢,很值借鏡,例如 IFLA中文語言中心便翻譯了許多IFLA的新訊及文件/報告。另一方面,似乎對岸民族性較強?亦可見其格局及企圖心;而我們是太溫吞、乏熱情、或失焦了嗎?!

[相關資訊]
第二届全国文献编目工作研讨会 / Second National Conference on Library Cataloging (顧犇)
第二届全国文献编目工作研讨会•第一天 (編目精靈)
●“图书馆编目将何去何从?”、“挑战与机遇并存:图书馆人谈编目工作”,新華書目報《图书馆报》,2010年6月11日,第A06版、A07版
參加「2010 現代圖書館學術研討會」會議心得報告 (曾奉懿)



[1] 可參見中國大陸編目中心的現況與發展/顧力仁(PDF)、全国图书馆联合编目工作的回顾与展望/顧犇
[2]見出版社書目內容目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