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圖書館學與資訊科學(2006.04)上有一篇Michael Gorman先生的文章Cataloguing and The "Third Way" An Essay on Bibliographic Control in the Digital Age (編目與第三種方法 : 一篇關於數位時代書目控制的文章)。在傳統編目(耗時、昂貴)及搜尋引擎(缺點為檢索結果巨量、排序及精確率都有問題)之外的第三種編目方式 -- 使用詮釋資料(metadata)的編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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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認為傳統(如AACR2 等)的原則及標準仍適用於描述電子資源,需要做的是建立有效及實用的規則及解說。所謂“原則”指內容詞彙的一致及控制,及標題識別的明確性。[1]其他原則還包括:標準(內容)顯示順序、標準的縮寫字 …等等(詳原文P.7首段)。
他說Metadata(如Dublin Core)原本是想結合速度、低成本及檢索的檢全率(recall)與精確率(precision),但將效率與檢索精準建立在廉價/不費功夫上的夢想並未成功,問題在於它的多重性(multiplicity),即有太多不同社群各自制製訂其表綱(schema),共同的基礎很少。另外DC失敗的原因是它的簡化及資料(data)缺乏標準化[2]。而MODS也只是MARC、AACR2等想法的重新包裝。或許沒有什麼“第三種方法”,metadata將要選邊站 -- 增加關鍵字以提昇搜尋引擎的功效 或 演進為數位資源的編目系統(此乃紮根於圖書館編目的原則及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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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
有人認為Gorman是菁英主義者[3],但上述他的看法是可作為我們思考當前編目種種問題時作參考。他提到的一些編目則,是無庸置疑的,他也提到 -- 爭論對象要區分清楚,編目規則與機讀格式(或metadata)是不同層次的東西,前者是屬 content (或稱 Data Content/Syntax),後者是 framework(或稱 Data Structures/Seman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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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來對照Coyle and Hillmann 的文章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 (RDA)
Cataloging Rules for the 20th Century ,其中提到RDA草案中可能會導致其失敗的一些問題(即RDA的弊病) [4]:RDA的目標是基於舊有的想法,例如:RDA需能整合舊有(AACR2)的書目記錄、與既有的MARC格式及圖書館系統相容、RDA的對象為“資源”(the resource)是FRBR的媒體展現/單件(即AACR2中前組合式書目記錄的觀念—將媒體展現、作品及表現形的書目/屬性描述都集合在此記錄中)、一些字串的敘述方式(如稽核項:12 posters [12張海報])並不適合電腦處理、聚集相關資源以建立uniform title的方式(即騰寫title的方式)、作品及其衍生作品的關係是用附註的文字敘述、許多館員並不認為較簡單、低結構化(但是更精密的使用電腦處理)的編目方式能提供讀者如卡片目錄般的服務 … 在數位世界裡,作區別辨識很少以文字描述的方式,而是採URI連接技術。總之,目前RDA對書目的描述、處理方式並不能支援機器運用書目資料 (it does not support advanced machine manipu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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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RDA之所以要和DCMI合作發展新的RDA[5],主要是想參考更多metadata的觀點與作法,雖然DC仍有許多待改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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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作者舉例:內容詞彙的一致及控制,如:每個人名或標題被引用時,有標準的形式、是他們唯一的識別符號;標題識別的明確性,如:一份關於立陶宛的資料,會訂標題為立陶宛(國家名),而非波羅地海諸國或東歐。
[2] DC、MODS的缺點也可參見 也談MODS
[3] 參見 Library Views 圖書館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看 Gorman-like學者
[4] 該文這段 Why RDA is Failing Libraries - Goals Based on the Past。
[5] 參見RDA新動向
2007/8/18補充:都柏林核心集評鑑(吳政叡)一文也說明了DC的優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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